氣界烈女-珍妃 求道結緣訓

  參叩過皇、參叩過諸天仙佛、參叩活佛濟公、參叩三曹明君、參叩在場天命點傳師、參叩各位賢士們。珍妃今日有幸入壇來,蒙皇慈悲、慈恩開赦,跟隨濟公活佛到壇顯化,再補述前番因由,感謝吾之兩位引保師,十分感謝賢士們發出摯誠之心來相助。

 

  吾乃清末人氏,本姓他地拉氏名初蘭,乃是滿州鑲紅旗人氏,世居北京。吾父乃是禮部左待郎長叔是也,但因我父早亡,故而家道漸中落。在光緒十三年冬,我與姊姊有幸選在秀女之冊,入保和殿等待光緒皇帝來選妃。太后一心想讓其侄女葉赫氏登上皇后之寶座,所以強行令光緒帝選其侄女為後,而恐德馨二女日後得寵,所以由其他福晉命婦交與信物,將我與姊姊兩人選在君畔,冊封為妃,吾與姊姊先回家中學習宮廷禮儀,怎奈何當時家道不如從前風光,故而借用吾之伯父廣州將軍長善之府邸,而在堂兄志銳協助之下,我與江西才子文廷式等文人名仕皆有往來,在當時也植下很深厚的愛國意識。

 

  光緒十五年,我與姊倆正式入宮,先封為嬪後晉為妃,姊封為瑾妃,吾則封為珍妃。起初皇上甚寵吾姊,而吾則得太后之疼愛,因為我天真無邪對長輩能夠敢言進諫,太后尚能接受我之作風。怎奈清廷末年,宮監們勒索納賄、貪污一事,使得許多王公大臣,還有宮眷們皆不勝其擾,因而所有阮囊皆羞澀,而我當時也不能承受此暗虧,故而暗中搜集太監索賄之證據,告諸太后。太后因此沒有疼愛我,反而對我心中埋下陰霾,因為當時我以為太監們皆乃是私心從事,而不知是太后在暗地裏撐腰,所以我把全宮之太監皆得罪,種下日後囚禁、沉井之種種惡因。

 

  我與光緒帝感情進展甚快速兩人結為知交,常常議論國家大事。當時滿清朝廷朝野上下皆遍佈李蓮英之爪牙,而我與皇上年幼無知少不更事,當時太后已還政於皇上,我倆以為既貴九五之尊,實掌大權應有所作為,因此皇帝每換新血、有煥新之舉動,也影響慈禧太后貪瀆賣官鬻爵之行為,因而我們得罪許多舊派朝臣。皇帝大刀闊斧任用文廷式等,主張新派成為帝黨,當時大家要求維新改變,使國家不要淪為次殖民地,但是舊派大臣只為自己私利,故而與太后勾搭賣官鬻爵,公然流通鴉片,使全國百姓卻陷於水深火熱當中。

 

  甲午年,當時我們與日戰爭,戰敗之後李鴻章等又與太后暗中形成協議,因此決心打擊帝黨,而我在甲午年也受到太后杖責而被貶為貴人,我與姊姊兩人雙雙被貶,乃因當時我極力推薦文廷式等人之故,因為隆裕皇后嫉妒我與皇上太過親密,而當時婦人干政乃是禮制所不容,因而我被貶為貴人之後,與皇帝兩地相隔,雖然皇上日理軍國大事,但失去精神支柱也是鬱鬱寡歡,我處心積慮與皇上連絡,暗中也托心腹太監暗傳書信,只是因為姊姊太無辜,我心中覺得對不住她。隔了一年,太后意外的讓我與姊姊兩人再度恢復瑾妃、珍妃之封號,仍然雙雙陪侍皇上,皇上也因太后之德政,故而對太后特別恭謹,因此太后失去戒心,以為聖上已順從於他,也以為我與瑾妃二人屈服於她的惡勢力之下。

 

  光緒二十二年,有太監公然勸太后還政於皇上,觸犯太后,太后盛怒之下使那太監一個遭杖死、一個遭充軍,皇上失去兩個心腹太監之後,漸漸走下坡,雖然一心一意求改變,怎奈左右手臂人才皆被除去,當時文廷式等上書請求復用恭親王奕欣,當時也彈劾軍機大臣孫毓汶等人貪瀆誤國,因此握有真憑實據,怎奈孫毓汶等皆乃太后心腹,因此太后盛怒之下把文廷式等皆革職,而我堂兄志銳也被流謫烏里雅蘇臺,雖然有的被罷官、有的被貶、被革職,但是皇上仍然與我同心同德,欲再創佳局。怎奈廿四年戊戌政變失敗,康有為、梁啟超匆匆出走,六君子被殺棄於菜市口,因此帝黨與舊黨之爭勝負立分,皇上被囚禁瀛台,而我珍妃則被捉至景仁宮,起初仍能侍奉太后,太后對我每夜諄諄教誨、耳提面命,而我恐怕惹來橫禍,態度表現算是恭謹,怎奈隆裕皇后以及李蓮英等人,他們銜舊恨在心中,而李蓮英昔日曾推薦其義妹,想要用美人計引誘德宗而未遂,使得德宗在李蓮英心中成為最大的敵人、仇人,而我雖然有心,但是不能化解許多方面的恩怨,而被遷至鍾毓宮再遷至北三所,過著孤苦伶仃的生活,如是兩年。在北三所當中,冰天雪地之時飢寒交迫,太后甚為苦心,叫近身侍衛理去吾之東西什物,恐怕吾自盡,乃因我曾扯下衣襟寫血書,欲交由太監交付給皇上,怎奈血書淪落至太后手中,太后欲活生生的折磨我,李蓮英也不時在太后面前進讒言,我過著非人的生活,仍然想著復國大計,雖然此番政變失敗,但期許還有下一次的政變來臨,怎奈庚子年義和團事變,因為殺洋人、燒教堂引發各起外國人之不滿,引發八國聯軍攻入北京,太后決定匆促逃亡,臨行之前仍不忘我珍妃之身,本要將我帶走,但又因為我力勸留聖上在北京與八國交涉,太后覺得我並無改變,兩年的折磨仍然讓我如此爭強好勝,而且政見思想完全不能溝通,太后一怒之下並命崔玉桂等人將我擲入井中,我因此含恨而亡,自十四歲入宮至二十五歲溺死,在宮中之生活從來沒有渡過歡愉之日,而只是在動湯不安之中,心中非常難過,雖祈與光緒皇帝甘苦與共,怎奈天不假年、時不我與。

 

  我死後由福神引往氣界,玉帝封我為烈女,可享果位一千兩百年。

 

  吾之前世乃是努爾哈赤之第四位福晉,因為當時我與老皇年紀差許多,所以幾番爭戰以後,努爾哈赤年紀老邁,但有許多子女,而吾次子多爾袞最為優秀,當時四貝勒皇太極一心一意想登上王位寶座,因而暗中唆使其他兄弟在老皇病逝之後,假裝老皇遺詔要我殉葬,當時我乃被逼迫所以不得已,為了保全三位幼子之性命,所以沐浴更衣自縊而亡。從十三歲跟隨努爾哈赤到卅七歲自縊而亡,一生經過許多風霜,因為我與老皇乃是同心為子孫奮鬥,所以我曾在老皇面前立下口願,要生生世世保衛我愛新覺羅氏,使之國祚綿長,子孫也能瓜瓞嘩嘩連綿不絕。豈料人算不如天算,卻短命早夭,而在地府等待,經過評判再出世為珍妃,實踐吾之口願,雖然吾三世算來皆乃貞烈之女子,而且七世有修,皆是修行之人,但是如今無肉身又無寸功寸德,故而不能像賢士一般求得天道,只能借得肉身闡述因由,再由引保師引渡,指點靈性,一指超脫來求飛昇。

 

  今日感謝皇慈悲賜吾機緣,感謝活佛恩師,吾在氣界雖逍遙,但是時光甚為短暫,蒙南海古佛慈悲點化吾,吾乃是他之門徒,因為當時立願下凡,怎奈在紅塵打轉,如今雖為氣天之神,卻無肉身,因而指點我過去世之因緣。在宋朝之時,我與引保師之一賴賢士,乃是同父異母之姊妹,賴賢士乃是吾姊,而我則為妹妹,兩人年齡相差七歲,父親乃是宋朝之時當朝之太尉,因為父親在朝為官,非常愛國廉節,但是我卻有一個大兄長,喜歡仗勢凌人在外面魚肉鄉里,因此有一宿疾即是肚子膨脹,常常腹痛不已,後有一家丁介紹活佛濟公可以替人醫治奇病,所以經由太尉數番邀請,活佛方而軟化至我太尉府中,替兄長看病,因為奇跡似的使我兄長疾病痊癒,而全家人也因此受濟公活佛之點化,努力修善學習佈施,當時我與姊姊兩人最具善根,在受濟公活佛點化之後,便相約願來世再結緣,而且也立下口願:誰先得道便渡對方。因立下此願,種下今日之因。吾之另外一位引保師鍾賢士,當時在宋朝也是官家子弟,也是一個富甲一方的有錢人,當時與我姊姊締結良緣,雖然當時他懶於修行,卻因我姊熱衷修行,而種下善因。我當時之姊夫喜歡佈施行善,雖無閒暇研究佛理,卻也多遷就吾之姊姊,所以他們兩人也有一段因緣,故而在此三期末劫年兩人結為夫妻,共辦三曹、共了前願。

 

  感謝兩位引保師,雖然經過數百年之輪迴,今日再結緣,物是人非各已換去假體,以不同之形相相見,雖然我們不能熟悉以往之過去,不能像從前一般談心,但也感謝兩位有緣之引保師,肯渡我回天。先前已有結緣,故今日不敢久占良辰,只盼二位大恩人引渡更多三曹原人上岸,渡他們回天,我雖然只是其中一位,但往後兩位賢士更應大刀闊斧,勇敢走在前面,各人有家業各人要去了,只有對上天買保險才是最保險,人世間一切如虛花假景,不能貪戀,以我為珍妃之尊、榮華富貴又能享戀多久,因此賢士們有心參辦三曹,此乃最大之榮幸,也叩謝天恩、叩謝三曹明君、叩謝善德老前人。

 

  恩師慈悲:這珍妃為何能求道?珍妃當時愛國、愛民,雖不能扭轉厄局,可是她秉義、忠心來設想社稷,她敢進忠言,「功德心上求」盡了一點心就有一點功德,所以她是真的盡了心意。尤其她在清初時當了努爾哈赤的第四個妃子,在臨死之前希望能夠保護子子孫孫,她是以此善願慈悲心,人臨終之前的善願很偉大,可以超生在氣界之某一天,來求道後就可回理天,就差這麼一點。所以這一點寶不寶貴?(寶貴)她只到氣界烈女而已,那要不要渡她?(要)「善願功德在」,你們表善願,自性上就有功德啦!但還要去實踐!